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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小说】 美女如云

李忠英 | 来自天津 IP属地:天津
门锁“嗒!”地一声响了,门被推开,陈雅欗走了进来。她穿一件淡绿色阴花真丝连衣裙,修长的双腿很是性感,一双白色凉皮鞋。椭圆型的脸上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挺的鼻子,丰满的嘴唇。她的腰很细,身材适中衣服是找成都市最好的缝纫老师做的,穿在身上就更显出那种楚楚动人,落落大方的气质。她款款地走进屋,反手“呯!”地关上门,像没有看见杨思远一样,把肩上的黑皮挎包甩在沙发上,就坐上去仰靠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她是那样的疲乏,那样的困倦,连进屋的例行动作,脱下脚上的鞋子,换一双又绵又软的皮拖鞋都顾不得了。她的头靠在沙发背上,很美的一头大波浪卷发,又黑又浓,眼睛则刚好斜过来望着杨思远,问:“你又找我做什么?能不能不要这样烦人哪?!”
杨思远笑了,他扔掉了香烟,说:“四妹,我想你了,想得要命!”说着,就凑上来揽着雅欗的细腰,开始亲吻起来。
雅欗挣扎着,躲避着,说:“你不是有老婆,有小妹吗?还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杨思远色眯眯地说:“她们哪一个都比不上我的四妹呀! 我想要你······”一边说,一边就开始撩起雅欗的裙子,要褪去她身上的三角裤裤衩。
雅欗生气了,说:“你每一次来这里都是做这一件事情,难道我真的就是你泄欲的工具?”
杨思远揣着粗气,说:“四妹,别这样说,一会儿邪火下去了。我爱你爱得要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着,迅速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裙子和裤衩,把雅欗那美丽而诱人的胴体抱到床上横着,拉过毛巾被给她盖好,自己三下两下地脱去了衣服,就扑了上去。
雅欗很无奈的接受了杨思远粗鲁的爱抚,不满意地说:“每次都是这样,一点也不讲情调。身上又脏,嘴上又臭,让人好倒胃口!”
杨思远在雅欗的身上加快了动作,一边说;“倒胃口?我过一会儿会叫你快乐得赛过神仙!啊,怎么样啊?四妹?妹妹!!妹妹!妹!······啊!”
陈雅欗在杨思远大力度的动作下,在他一声声柔情地呼唤声中,情不自禁的就伸手抱住了杨思远的腰身,和他一起激情地运动起来:“啊! 啊!思远,我也想你,我也要你,快!快,吻我,亲我······啊!思远!”
激情过后,杨思远和陈雅欗便相拥着沉沉的睡去,待到雅欗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杨思远已经离开了,她想起了杨思远说的话“明天分了钱,就给你拿过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请客的事情我也安排好了,不要你费一点点的心,宝贝,你还不满意吗?”
2015-10-17 13:57:41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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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英 | 来自天津 IP属地:天津
“满意?鬼才会满意这样的生活!完全是见不得人的生活!”她在心里这样想着。
吊在屋顶的电风扇在呼呼地吹着,陈雅欗的身上汗津津的,下体湿漉漉的,她用毛巾被把自己裹起来躺着,就是不愿动一动。她的眼睛扭过去望着墙上的那张画,画中的少女是那么的美丽。“那是我吗?人家都说我和她长得很像。是的,我十八岁的那张相片,那张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相片不是跟她一样美吗?只是多了一脸灿烂的笑容,这个姑娘是在沉默端庄地望着人,而我却在笑! 笑新生活的开始,多蠢!”她在心里嘲笑着自己刚当上幼儿教师时照的照片,那时的她觉得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可是······她抬起细长的手指,抚着自己的脸颊,不用照镜子,她知道细密的皱纹在她的脸上,眼角上刻了多少条印子,这张此刻看上去光彩动人的脸只要洗去脂粉就呈现出老相,不到三十的人呀,脸色黄不说,上面还布着一团一团的紫色蝴蝶斑。“未老先衰,”她这样想着,一颗清亮的泪珠从眼角滚出来了,又是一颗。她马上坐直身子,用手背狠劲地擦了两下眼睛,仿佛是怪自己没有出息似的,接着,她把毛巾被裹着到卫生间去开始洗头洗澡,蓬蓬头唰唰地冲着,雅欗的泪水汨汨地流着,她在心里想着:“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不死也要疯的!”想到这里,她关了蓬蓬头,擦干身子,然后穿了一件绿色白花的绵绸裙子,找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后,就开始在冰箱里找东西吃。冰箱里什么都有,她拿了一个巧克力面包,一瓶酸奶,一袋五香豆腐干就坐在桌子边吃了起来。雅欗快速地吃喝过以后,就开始整理屋子,先把塞得鼓鼓的挎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原来是塑料葡萄挂花,还有一长串喇叭花彩色小电灯,一个极美的淡绿色灯罩,一张玉色花边帘布。她站起身走到厨房的门前,在过道里把靴子,拖鞋,挂衣服的架子等等都放到壁里,那里还有一堆脏乱的衣服,她都把它们收拾起来放到洗衣机里,然后找出一个蓝色的围裙拴在身上,就手脚麻利地动了起来。她先把抽屉里的钉子锤子拿了出来在需要的地方订好,就把闪着亮光的五颜六色的塑料挂花拉长挂了上去。再站上桌子,把绿色灯罩罩在屋子正中的大灯泡上。又把玉色的帘布穿在床前的尼龙绳上挂起来一拉平,像舞台上的幕布那样,把床遮了个严严实实。她抬起头这儿瞅瞅,又去那儿弄弄,直到觉得屋子里已有了那种令人满意的喜洋洋的气氛,她才住了手。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2015-10-17 14:00:58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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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英 | 来自山西 IP属地:山西阳泉
芸芸的教学工作搞得很好,芸芸人也长得非常的美,这让芸芸的学生家长们很是开心和高兴,因为芸芸喜欢有空的时候去家访,班上五十个学生的家她都来回走了几遍了。家长们喜欢芸芸,当然是希望芸芸重视自己的孩子,有的家长更是希望芸芸可能成为他们孩子的婶子或者舅妈,假如成功的话,自己孩子的学习问题那不就是迎刃而解了吗?于是,找着芸芸聊天,打听芸芸的婚姻状况,有的干脆就提出来说要给她做媒,介绍自己的兄弟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芸芸笑笑的,答复却极其简便:我还很年轻,现在不考虑个人问题。
芸芸回来读书后不到三个月,丁捷也回来了。主要是因为丁捷的母亲生病,一场大病突如其来的降临在他母亲身上,丁捷回来照顾妈妈,待手术后母亲的病情好转了,已经是几个月的时间了,丁捷想,自己在乡下呆下去,母亲在家里想念着父亲,想念着送到姨妈家的妹妹,想念着只隔一条长江的他,度日如年,怎么不生病呢?!他不能再在乡下呆下去了,他要回来,回到母亲的身边,好好地照顾她。于是,丁捷找了很多人,了解了很多情况以后,才自己写报告,申请办了一个病残知青的名额,回来了。但回城以后的丁捷却没有办法找到工作,因为他父亲的原因,也没有人给他安排工作,丁捷只好又像以前那样帮妈妈干活,打蜂窝煤球,让妈妈在家里休息。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妈妈单位的人非常愿意的,因为一个年轻小伙子干的活是他妈妈干的活儿的几倍,那些在一起干活的大叔大婶们都愿意丁捷来顶替他妈妈上班,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时不时地偷一下懒了。
这一天,芸芸陪着妈妈到蜂窝煤厂来办蜂窝煤的计划,无意中看见了丁捷,满脸煤灰的他让芸芸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看见那人的身姿、动作心就咚咚地跳了起来,芸芸鼓足勇气喊了一声:“丁捷!”
“啊,芸芸?!”丁捷怔住了。
芸芸很热情地问道:“你好啊,丁捷。好久回来的?”
丁捷看见芸芸的母亲在一边,有一点腼腆地说:“你看我都成了煤黑子了,怎么不好?”他又望着芸芸妈妈点点头说:“伯母,您好。我回来已经一年多了,就是你走了以后三个月吧,我妈妈病了,我回来照顾她,以后才办了一个病残名额,把户口迁回来了,不过也没有安排工作,我现在是帮着妈妈上班,她已经干不了这个了。”丁捷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接着问道:“芸芸,你现在的学习怎么样啊,快要毕业了吧?”
芸芸点点头,说:“快了,还有一年呢。你回来了这么久,也不来找我?”芸芸的语气里,明显地带着一点埋怨的味道。
丁捷解释说:“我白天的工作很累,晚上还要看书,补习高中课程,加紧自学,哪有一点空闲的时间呀?”
芸芸惊奇地问:“哦,你还这样拼命地学,是想考大学吧?”
丁捷不好意思地笑了:“想试一试,不过,不好考啊。”
“没关系,试一试可以的,有志者事竟成嘛。”芸芸鼓励道,她望着丁捷说:“你星期天总有空,过来玩吧。”
“不行,星期天也没有空。”丁捷一口回绝了芸芸的邀请。
芸芸妈妈在一边拉拉女儿的手臂说:“芸芸,我们走了吧,家里还有事情呢。”
“好吧,丁捷,我们回去了。再见!”芸芸恋恋不舍地朝着丁捷做了一个手势,就随着妈妈走了。
2015-10-18 15:13:1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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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英 | 来自山西 IP属地:山西阳泉
芸芸理解丁捷的心情,以他现在的处境,他是不会来找她的,不管是以同学的身份还是知青朋友的身份都不会来的;芸芸也很欣赏丁捷的刻苦自学精神,他的自尊心和自信心这样强,并没有因为做这个工作而看轻自己,自暴自弃,自悲自贱,反而是努力自学。那一年正是七五年,很多知青和社会上的年轻人都在努力自学,准备着自己的能量在哪一天有机会爆发出来,给自己创造一个好的环境。她相信丁捷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有一个好的前途的。
后来听说丁捷的父亲平反了,他母亲也回到了原单位,丁捷顶替她妈妈在教育部门参加了正式的工作,但丁捷却坚持在单位报名要参加全国的高考,结果考取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到北方读书去了。丁捷走的时候,没有给芸芸打招呼;几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他们没有见面也没有通信。直到前两个月,芸芸才看到丁捷和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女孩一道,在人民南路的商场里买东西。芸芸的心里一紧,想走上前去问候一声,但看到他们俩人显得很亲热的样子,边走边谈,芸芸就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自然而然地就按捺下了想见见他的想法。芸芸看到那个姑娘是那么的大方而优雅,猜想着她可能是丁捷的同学,也可能是一个大学生?想着这些,芸芸退却了。
其实,从穿着打扮和气质上,芸芸一点也不差,甚至要胜过丁捷身边的女孩,但她却没有走到丁捷的面前去,主要原因还是心里的痛,那种对丁捷的思念和失望在一瞬间里涌现出来,回到家里以后,她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脑海里总是出现在商场里看到丁捷和那个女孩的情景,丁捷还是那么朴实无华,落落大方的样子,身上再以看不到做蜂窝煤球时的那种无奈的模样,而是举手投足间都显现出的那种知识分子的风度和气质。芸芸在心里想,几年过去了,丁捷没有给她写过一封信,甚至回到了成都,也没有来打声招呼,看望看望她,“难道我真的就这么不值得他挂念?还亏得自己天天在心里悄悄地想着他!”老实说,芸芸拖到这么大没有处理个人问题,多半的原因就是为了丁捷,她在等他。“现在看来,他肯定是和那个女孩结婚了,她一定是他的同学。丁捷呀,你也真的是太狠心了,几年的时间,不写信,回来也不来看我,还悄悄地和别人结了婚······”想到这些,芸芸的心里痛苦异常,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个爱情之火已经熄灭了。 
2015-10-18 15:13:51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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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英 | 来自山西 IP属地:山西阳泉
林梓萱要见的第二个人是一个四十岁的男子,电气工程师。当她看见电报大楼的旁边,站着一个撑雨伞的瘦高个子时,就犹豫不决,不愿上前了。那个人哪有那种年富力强的知识分子气质,分明是一个快五十岁的商人。那个人打着伞迎上来了,“请问,你是林梓萱吗?我叫张玉民。”
梓萱只好点点头,抬头打量着张玉民:这是一张黑瘦多皱的脸,脸型尖,鼻子也尖,人显得很不受看。
“我们进去坐一会儿,好吗?”张玉民问道。
为了礼貌,梓萱随他进了电报大楼,坐在屋角的长椅上。
“接到你约我见面的信,我好高兴。假如没有下雨,我们到公园里走走,真是天公不作美!”张玉民笑笑地望着梓萱说。
“是吗?”梓萱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到希望它下雨呢,好久没有下雨了。你是六八级的大学生?”她看着张玉民那瘦而多皱的脸问。
“是,是。你看,我还把毕业证书和工作证都带来了呢。”张玉民看到梓萱怀疑的脸色,赶紧从裤包里掏出一个红本子,已泛黄的毕业证书就夹在里面。
梓萱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接过去就看,确实是张玉民的毕业证书,但工作证上的照片比面前的这个人魁梧,强壮的多了。“照片上的人是你吗,相片和人为什么不像?”她问道。
“是我,是我。”张玉民带着肯定的语气说:“那时候年轻得多嘛。”他赶紧把证书收回,揣进裤包里就架起了二郎腿。
梓萱看见了他那半节瘦腿杆上的条条青筋,又说:“你对家庭的幸福生活有什么认识?”她问了这样一句话。
“家庭的幸福,是来源于双方的保证。互相都做到体贴,关心和照顾。当然,物质生活也是主要的,首先要有足够的经济条件,说到这儿,请你放心,我确实每月收入一百多元,还有一笔不小的存款。还有精神生活,这一点正如我在信中告诉你的一样,我会拉手风琴,吹口琴,跳舞,打乒乓球。还特别喜欢文学,以后,你会看到我写的诗歌······”
看到张玉民兴致勃勃的样子,梓萱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她加重了语气说:“张老师,你难道看不出我们的年龄有明显的悬殊?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差距吗?”
“看得出,看得出。”张玉民点头道。
“那,你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梓萱又问。脸上带着明显的嘲笑味道。
“年龄上我是比你大一些,但真正的爱情是不计较年龄的。有很多名人的婚姻不是这样吗。再说,我很有信心,也有决心······”张玉民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梓萱不想听他说下去了,“对不起,我还有事,需要走了。”她站了起来。
“那,我送送你吧。”张玉民殷勤地打开了伞。
“不用,”梓萱说:“谢谢你。”
“下雨嘛,你客什么气?我们好久再见面?”他把伞罩在梓萱的头上,充满希望地问着。
“不,我们用不着见面了。”梓萱一下跳了开去。“张老师,我这样称呼你,是很尊重你的。这次征婚,我收到了一百多封来信,假如可能的话,就在里面挑选一个满意的人,选不到就算了······对你,我感到很抱歉。明天,我把你的信和照片给你退回来吧。”
“哦,不用了,你把它烧了就是了。”张玉民略显尴尬地说。
“那好吧,再见!”梓萱像躲避什么一样的,快步地走了。见了张玉民后,梓萱哭笑不得,对自己搞的征婚游戏已失去了信心。
正如在一百多封信中有一封信的叙述叫她受不了一样。那是一位姓刘的外地教师,二十三岁,除了满篇肉麻的话,就是绝非诚恳地,轻佻地向她讲述自己的错误,他和她,一个大他十岁的女人,学校的炊事员有了两性关系,领导知道后把他调离到了另一个学校,他正在努力地改造自己,要是梓萱不嫌弃他,他会像对姐姐般尊敬她,对妹妹般的爱护她的。由此,他可以调到成都工作,不会有两地生活的苦恼。当梓萱读完那满满四页山盟海誓的情书,看到一个架着眼镜的宽面孔家伙咧着嘴向她大笑时,气的把信和照片揉成一团摔在地上,说:“真是闯到鬼了!”她马上找来纸和笔,给这个人写了两句没有称呼的话:人生切忌荒唐事,莫让年华付水流!
2015-10-19 10:56:38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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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英 | 来自山西 IP属地:山西阳泉
照原计划,梓萱应该去见第三封应征信的主人周闵杰。现在,她不想去了。正如好朋友杨梦琪说的那样,“你怎么也相信征婚这种事?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好对象你不要,这次,包你会碰个头破血流!别怪我说话不吉利,但愿你能找到你心目中的骑士,等着听你的好消息了,拜拜!”杨梦琪也是一个美女,但杨梦琪的美却比林梓萱和陈雅欗更胜一筹,那是因为梦琪的家庭,梦琪的爸爸是个军官,而且官职不小,从小就养尊处优的梦琪除了吃得好,穿得好以外,还有一种优越感,那就是高傲。另外就是任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人拿她没办法,就连她老爸也拿她没办法,更别说她老公了,那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男人。
看着梦琪浓妆艳抹的脸,“你现在过得很潇洒,一辈子就准备这么过下去?你还在和你的老夫子联系吗?”梓萱这样问她。
“哼!我现在才难得理他呢。”梦琪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气,“以前还想着他的好,想着要离了婚和他结婚,现在呀,他要想和我结婚,我还要好好地考虑考虑呢!”也难怪梦琪说这样的一番话,那个被梓萱称着老夫子的人,是一个编辑,和梦琪在一个单位,他比梦琪整整大了二十多岁。当初,梦琪很狂热的喜欢他,追求他,两个有家庭的男人和女人就这样搞到了一起,梦琪吵闹着要和自己的丈夫离婚,同时,也要求情人离婚,同自己结婚。但那个老夫子却不答应同自己的妻子离婚,因为他的妻子是与他患难与共,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女人,他当然不会离婚。所以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让梦琪对他很是失望。
杨梦琪的情人叫武旭平,是一家大型出版社的编辑,他是一个很有才华,很有能力的人,五十年代初期由部队转业到地方,进了这个单位,但却在五七年那一次席卷全国的三反五反运动中被打成右派,遣返回原籍;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他同全国大多数遭遇了不平待遇的人一样获得了解放,回到了出版社,恢复了工作,恢复了名誉,补发了工资。在长达二十二年不能摸笔,不能写作的情况下,重新走向工作岗位的武旭平焕发出很大的创作激情,他接连写出了两个长篇,一个中篇,在出版社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使得人们都对他投来了欣佩的目光。梦琪在这个时候认识了大名鼎鼎的武旭平,她很欣赏这个五官端正而身材结实,头脑聪明又很幽默的男人,开始了有意无意的同他说话和接触;杨梦琪和武旭平是怎么样开始婚外恋的,他们的故事将在以后的章节里展现。
2015-10-19 10:57:27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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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英 | 来自天津 IP属地:天津
梓萱从梦琪那里回来以后,再去找她心目中的那个“他”商量,“我已经没有信心再去看这第三个人了,就是那个周闵杰。”
“他”觉得奇怪,说:“怎么就没有信心了呢?才刚刚开头,你还得去。”
周闵杰的信写得很有意思,除了唤起别人对他深切的同情,还有那书写的格式,用词用句的妥当,使你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具有很高的文学修养的人。但他没有给梓萱寄来照片,说是以后一定会有机会一睹他那不太令人生厌的面孔的。当时,梓萱给他回复了一封短信表示愿意相互了解。而他却好几天没有回信。直到前天,梓萱才又看到了那流利的笔迹,除了向她表示歉意外,还这样写着:“你被一大群追求者包围着,当你谢绝了他们以后,我想你一定有了选择,那么,作为朋友的我,应该向你祝贺,虽然你有可能已经忘记了这个朋友。假如,你还在徘徊,犹豫,我也将挤到你的面前,再一次向你介绍我自己······你要是不认为这是一个可笑而荒诞的开场白,请你于八月三号上午十时在人民电影院等我,让我们开始对人生进行第一场讨论。”并随信寄来了一张电影票。  有意思!梓萱想起了陈雅欗的话,也在“他”坚持不懈的劝说下,才下决心决定去看看这个周闵杰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昨天,梓萱有意地迟到了二十分钟。当她在座位上坐下时,就看到了领座的一个男子在偷偷地打量她。电影是旧片子,梓萱看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座位,当她刚走到存车处时,那个男子来到了她面前。
“请问,你是梓萱吗?” 梓萱笑笑,说:“不是”。话一出口,自己也感到惊奇,为什么要撒谎呢?
“那,你的电影票?”那个男人很奇怪地问。 梓萱眯了眯眼睛,说:“是别人叫我来看的”。
他急忙问:“是梓萱叫你来看的?你是?” “我是梓萱的好朋友,李莉莉。你就是周闵杰?”她问道。 他摊了摊手,笑着说;“我也不是周闵杰,但是是周闵杰叫我来看电影的。” 梓萱仔细看了看这个身材壮实,眉清目秀的男子,长的白,额高,耳朵大,上穿白色的确良衬衣,下穿黄军裤套黑色凉皮鞋。“ 既然都是受人之托,他们又在一边出哑谜,我看我们就不用那么认真,回去交差了事。”梓萱一边试探,一边作状推起自行车,“再见!” 那个男子伸手把住自行车车头说:“你只说对了一半,既是受人之托,还是应该负责,不然,何以交差?我们去公园里走走,好吗?” 梓萱抬头望着他,他狡狤地笑笑说:“走吧。周闵杰还托我介绍他的情况呢。”
2015-10-21 20:37:3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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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萱锁住了车,在心里说,“周闵杰,我倒要看看你的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
他们一前一后慢慢的走着。梓萱这天穿了一件白绸连衣裙,衬着细细的腰,更显出女性的婀娜。她有些不好意思,从小提包里掏出手绢,拿在手上绞着。  那个男子不时停下脚步,回转身来等着她,脸上一直微微的笑。 在人民公园的门口,他首先提议一人喝瓶汽水解渴。然后,他带着她走上了有着浓密的灌木丛遮掩着的山坡。“就坐在这儿吧。这里凉快。”他说着,从肥大的军裤包里摸出两张报纸摊在地上。 梓萱为难的看了看四周,周围都坐着一对对的情侣,在喃喃低语。坡下,是人工湖的一角。清澈的水波在阳光下轻轻的荡漾着,泛着金光,还不时传来划船人的嬉闹声。  梓萱坦然了,一边说:“这倒是一个好地方。你也坐下吧,周闵杰。” 他笑了,坐下说:“那么,你就是梓萱了?”
“我是她的代言人。”梓萱笑着,继续撒谎。
“我也是周闵杰的代言人。”那个男人也是笑着,一本正经地说。
梓萱瞪着他,“那,我们还在这儿谈什么呢?有什么好谈的?”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还是谈谈周闵杰吧。他的情况我都了解。” “周闵杰是六五年毕业的高中生,老家在重庆的沙坪坝。毕业后就参军进藏了······他先后当过驾驶员、班长、运输队长,在西藏呆了八年。调回四川后,在军区某单位负责后勤工作,级别是副团级。政治上他比较顺利,但生活对他来说却是无情的······” 梓萱从那低沉的述说中知道了周闵杰的爱人是一个比他小十四岁的知识分子女人。由于从小养尊处优,她性情乖僻,独断专横,还好吃懒做。那时,他一年难得回家一次。对她的脾气缺点都忍了,心想只要在一起就好了。他会慢慢的影响她,帮助她,感化她的。但调回四川后,他才发觉自己的想法错了。他们在一起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夫妻生活的不和谐,使他的性格变了。但是,别人却一点都看不出来。工作上,他认真负责,任劳任怨,在家里,他承担全部的家务,由于难得说上一句话,她借口单位远,总是早出晚归。他把爱心花在儿子身上,他有一个很乖儿子,今年七岁了······说到这儿他那沉重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梓萱没有插嘴。他又接着说了下去。“由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她之所以对我这样,是她并不爱我,她有了外遇······”
2015-10-21 20:38:27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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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周闵杰在西藏工作时,曾受过重伤。那是夜里出车造成的事故。腿骨折,脚错位。部队发电报要他爱人赶来照顾他。她来时,还为他的受伤而落泪,害怕他一辈子成了残废。那时,他很感动。为周闵杰治病的军医是她的老乡,叫张万银。
  她还是那样的任性。除了给他打来茶水、端来饭菜。伺候他吃药和撒屎撒尿外,就是拿一本书,一个人远远地坐着看。难得给他说上一句开心的话。他认为这是自己受伤使她心里难过,却怎么也没有料到,原来是那个一声也不不愿多吭的家伙张万银,成了他的情敌。论长相,他比张万银魁梧,英俊。论文化张万银只念到初中。在部队当了几年的卫生员后才被送去医学院进修。当时,他没有想到她认识了张万银以后,会产生出那种特殊的感情,直到去年六月的一天,他要到所里值夜班,吩咐她早一点回家照顾孩子,她才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是不是真的值班,小琳还喊我给她代班呢。”“还代班?昨晚,前晚,你不是给她代了两个晚上的班吗?她爱人还没走?”他问。 她说:“不知道。那我叫她自己去。” 那天早上,他突然肚子痛的厉害,只好提前回家,以便找一点药吃。他掏出钥匙开门,门开不开。于是,他走到房间的窗前拍打着,叫她开门。这原本是很自然的事,却好像引起了室内的慌乱,从窗缝中透出淡淡绿色的窗帘也因为“啪!”的一声电灯的熄灭而看不见了。门没有打开,却听到厨房那边的窗栓怦的响了一下,他本能的几步跑过去,看到一个男子爬上了窗台,穿着背心裤头,手里拿着衣服。是张万银,他愣住了。
   张万银望着他的面部表情是惊慌,羞愧和哀求。在这个万般无奈的脸色面前他止住了自己的行动······“哎!”周闵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你看我,怎么向你说了这些事情?” 梓萱紧缩着的心放了下来,问:“后来呢?”
 “后来他们的关系更僵化了。她明确给他说,宁愿离婚,也不愿失去另一个人。他们就这样分手了,孩子留给他。”
 “我总觉得他们离婚应该是早一些时候的事,因为现在,他已经是快到四十岁的人了,找一个对象是很难的事······”  他忽的住了嘴,一阵沉默。
  梓萱小声问,“那他的前妻和他结婚了吗?”“没有,张万银在乡下有一个老婆。他原打算把她离掉和这个结婚。但他老婆知道他的心思后就不答应,现在几方都在拖······”
2015-10-21 20:39:49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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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梓萱望着他的脸,关切地说:“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周闵杰也许是不太了解他的爱人吧?军人嘛,总爱用军人的眼光来衡量人的。他的爱人也许是活泼,天真好动,岁数又年轻。就算是爱打扮吧。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爱打扮。可能是他经常讲她使她接受不了。贪玩也是年轻人的习性。舞会、朋友间的来往,当然要花时间了,就是这些事情时有发生,夫妻间也要互相谅解。有什么事情大家商量着办。慢慢的感情融洽了,就是所谓的夫唱妇随,不就成了很好的一对吗?”
  他苦笑着说:“你说的很好。要能像你说的这样,哪个人也不可能有好高的要求了。使你不能相信的就是他们在一起生活却视如路人!她从来也不和他一道上街,总是自己独来独往。打扮的像个妖精、眉毛全扯掉了,用眉笔描来又细又弯。眼睛涂的又大又蓝,嘴皮染来像流血,脸上的粉能往下掉。头发一会儿挽起一会放下。耳环今天戴一对明天换一付。穿的衣服更不用说,尽是薄的能看见肉的什么迷你裙、体恤衫,之类、。反正都是奇装异服······”
  “她漂亮吗?”梓萱忍不住,这样问了一句。
  “漂亮?”他想想说:“漂亮不漂亮我也说不上。也许,她不穿那样的衣服还好看些,穿上那些,简直不论不类、像个丑八怪!算了,不说这些了。莉莉,你结婚了吗?”他望着她问。
     “我?”梓萱愣了一下。不知是摇头妥当,还是点头妥当。“你呢,你过的幸福吗?”她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幸福?”他摇了摇头,“幸福是不会降临给每一个人的······”“这么说,你就是周闵杰了 ?”梓萱狡黠地问道。
   “就是。”他点点头,“这次给梓萱写信,我是反复斟酌了的,从自己的年岁不大,孩子又小的这个角度来说,应该再安一个家,但又怕遇上那种性格的女人······对于梓萱、我也没有多大的信心。首先是她的条件好。我结过婚不说,还有一个孩子,岁数又比她大了不少。没想到她还给我回信,对我的遭遇表示同情,还愿意同我交往。我不太相信这种表白,因为她会收到很多应征信;当然不乏条件好的,前天、我又寄了一封信去试探一下,假如她愿意同我交往,会亲自赴约的。你看,这不是很简单,她叫了一个朋友来······她已经选择好了?”周闵杰关心地问着梓萱。
2015-10-22 15:59:5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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